昨天,我又梦见他们了……他们依然穿着那时候脏兮兮的破烂衣服,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。他们并没对我说什么,只是像那时候一样嬉笑着,我知道,时候快到了……
15年前,我出卖了他们……
至今,我也依然无法忘记冰冷的枪管顶在我的脑袋上的恐惧感,那个士兵残忍的把我和他们的生命放在天平的两端,我必须自己去衡量。我没有办法……我怕死,我只能说出来, 虽然事实的结果我比死还痛苦。
我太天真了……我以为告诉那个士兵,充其量只是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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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坐在我对面,双手摆在膝上,十指苍白纤细。
“你……”我翻着他的病历,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自我牺牲妄想的?”
“国中。”
我又抬头仔细端详他。他的声音和眼神都温和得怕人,温柔冷静地仿佛不属于这个炎热夏日的午后。整个人白得几乎透明,头发闪着银光。也许是白化病人?算了……我毕竟不是皮肤科大夫。
“具体的例子?有什么……特别的事情吗?”
我嘴里发着问,眼睛继续扫着病历。“渚薰”,カヲル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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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无数个日夜,当战争沉寂在大陆上时,正值日落。
湖水是昏黄的,混合着血的红和天空的蓝,风平浪静。
唯一能破坏这平静景致的就只有唯一突出的那座残破的雕像了。这唐突的突出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显得美观,似人非人的躯体,缺掉一边的残翼。可笑的是,它的作者难道妄想用自己低劣的手法,贫瘠的想象,来描绘神的使者吗!?亦或,他只是在讥笑自己的无能,哀叹生命的有限。
无论如何,这个简陋的物体就是那个沉没的文明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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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那个女孩开始走进我的生活。
她的头发是海水一样的淡蓝。每天早晨我站在阳台上,都能看见那一抹悦目的淡蓝从下面徐徐经过。她的眼睛是血红的,里面积淀着远古般的神秘。她的皮肤是没有血色的白,似乎那是一种另类的纯洁。她的身上有一种圣洁的气息,说不清像什么。我想了很久,那是天使。
每次我在路上偶然碰见她,都会对她微微一笑。有时她看不见我。有时她看见了。但表情一例是冷漠。她从没有笑过。
总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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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的话:
在不同的世界里,曾经相识的人也会拥有不同的存在。可能是个性上的不同,可能是个性上的不同,也可能是完全推翻你们已知那个个体的不同。这就是同人的含义,是不同世界中看似相同之人的故事。如果仅仅局限于相同世界,硬要将已经结束的故事继续发展下去。那么这或许只是一种感伤……
兽 EVA
天下着雨,即使是这样微弱的雨势也碇让真嗣觉得难受。全身的伤痕,原本就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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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香,你在哪里呀?”
真嗣从外面回来,全身淋透了。
“我在厨房,你怎么淋雨了?”
明日香从厨房探了一个脑袋出来,她看见真嗣手里提着伞,觉得很惊讶。
“厨房?今晚开始由你做饭吗?”
他一边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边问。
“废……非常对,加持哥哥走了,从今天开始就由我做饭。”
明日香到口的骂话又缩了回去,加持走之前要她学着做个淑女呢。真嗣苦笑,没有做声。
“你怎么会淋湿?明明有带伞呀!”
“没,伞坏了,给铃原他们扯的。本来3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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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了,在撕裂的浓雾中,那太阳的影子。
基地上空的血色开始渐渐的为黑暗所吞没。月面上风暴洋中央,最大的中枢系统訇然裂出浓黑的血液,夹杂在等离子电磁暴中向地球砸来。
可是基地没有坍塌,我也没能给活埋。
于是我被浸染着血腥气味的宁静所淹没,缓缓地下沉,沉到泛着黑玫瑰光泽的心底。我看到了泛着红宝石光泽的薰君的眼睛,像受伤的鹰的绝美的凄凉。可是我无法原谅他!渚薰,我最爱和最恨的精灵,拥有着冷的血液和冰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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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见
如果说以前我是一个孩子,那么那一天后的我已经长大。如果说以前的我很快乐,那么那一天后的我遗忘了快乐,如果说以前我的心只属于我,那么那一天后…………
从来没想过午后的教室会如此美丽,安静,祥和。至为我眼前多了一个她。她出现的那一瞬间原本喧闹的教室平静了,虽然她只是静静的站着。
导师说的话我一听不进,我只知道这个叫丽的女孩以后就是我的同学了。并且被安排坐在我的前方。她向她的座位也就是我所处的地方看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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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离地的一瞬间,巨大的加速度将我紧按在座位上。
发动机轰鸣,整个世界正飞速离我远去。
美里小姐,我来了。
昨天在便利店收银台前排队时,突然想回去看看你。出了便利店,我便在公话亭打了订票电话。
小男孩在窗外丢了颗豆子,一觉醒来发现它长成擎天的蔓藤。收银台前落进我大脑沟回的豆子,现在也把我送上了天空。
不过,我是去看你,美里小姐。日本没有下金蛋的鹅。
真可笑,虽然已经过了听这种床边故事的年纪,我却越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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