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学楼的走廊狭窄而深邃,两边的墙壁惨白暗淡,我置身其中,耳边回响着唧唧的蝉叫声,颇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……
不经意的伸手触及门把,就如同在碰触在薄纱上毫无感觉,我摇了摇头,推开……
散乱的桌椅早因厚积的灰尘失去原先的光泽,随手拍拍,便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;黑板上模糊的留着无法考据年代的涂鸦;断了柄的扫帚拖把杂乱的堆积在一边;我按下墙壁上的开关,这才注意到电灯早已不见了……
透过没了玻璃的窗户向外张望,空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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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哭泣,不要说“再见”……
by: 朔夜
首先在故事开始以前有些事情要向大家说明。这个故事并不发生在我们这个时空,即使时间上一样,也不是发生在我们周围的事情。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平行的空间之中,所以如果你看见一些和你认识的人一样的名字请别惊讶,那事实上不是你认识的人。如果这些名字相同的人和你认识的人个性有着截然不同差异的话,同样请不要吃惊。记住,这是在另一个空间发生的故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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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徒,根据MAGI的阐述就是“拥有自我增值能力和自我修复能力的高智慧生命体”,给我们的印象就是一种独来独往的神秘生命,但事实是否这样呢?看完了整套《EVA》,故事告诉我们,并不是这样的,使徒之间明显是有信息的交流,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共同奋斗的,它们的进化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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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主人公作为整体出现)
2015年X月XX日
今天庵也老大提着一篮子水果看我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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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,我又梦见他们了……他们依然穿着那时候脏兮兮的破烂衣服,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。他们并没对我说什么,只是像那时候一样嬉笑着,我知道,时候快到了……
15年前,我出卖了他们……
至今,我也依然无法忘记冰冷的枪管顶在我的脑袋上的恐惧感,那个士兵残忍的把我和他们的生命放在天平的两端,我必须自己去衡量。我没有办法……我怕死,我只能说出来, 虽然事实的结果我比死还痛苦。
我太天真了……我以为告诉那个士兵,充其量只是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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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坐在我对面,双手摆在膝上,十指苍白纤细。
“你……”我翻着他的病历,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自我牺牲妄想的?”
“国中。”
我又抬头仔细端详他。他的声音和眼神都温和得怕人,温柔冷静地仿佛不属于这个炎热夏日的午后。整个人白得几乎透明,头发闪着银光。也许是白化病人?算了……我毕竟不是皮肤科大夫。
“具体的例子?有什么……特别的事情吗?”
我嘴里发着问,眼睛继续扫着病历。“渚薰”,カヲル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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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无数个日夜,当战争沉寂在大陆上时,正值日落。
湖水是昏黄的,混合着血的红和天空的蓝,风平浪静。
唯一能破坏这平静景致的就只有唯一突出的那座残破的雕像了。这唐突的突出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显得美观,似人非人的躯体,缺掉一边的残翼。可笑的是,它的作者难道妄想用自己低劣的手法,贫瘠的想象,来描绘神的使者吗!?亦或,他只是在讥笑自己的无能,哀叹生命的有限。
无论如何,这个简陋的物体就是那个沉没的文明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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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那个女孩开始走进我的生活。
她的头发是海水一样的淡蓝。每天早晨我站在阳台上,都能看见那一抹悦目的淡蓝从下面徐徐经过。她的眼睛是血红的,里面积淀着远古般的神秘。她的皮肤是没有血色的白,似乎那是一种另类的纯洁。她的身上有一种圣洁的气息,说不清像什么。我想了很久,那是天使。
每次我在路上偶然碰见她,都会对她微微一笑。有时她看不见我。有时她看见了。但表情一例是冷漠。她从没有笑过。
总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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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的话:
在不同的世界里,曾经相识的人也会拥有不同的存在。可能是个性上的不同,可能是个性上的不同,也可能是完全推翻你们已知那个个体的不同。这就是同人的含义,是不同世界中看似相同之人的故事。如果仅仅局限于相同世界,硬要将已经结束的故事继续发展下去。那么这或许只是一种感伤……
兽 EVA
天下着雨,即使是这样微弱的雨势也碇让真嗣觉得难受。全身的伤痕,原本就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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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香,你在哪里呀?”
真嗣从外面回来,全身淋透了。
“我在厨房,你怎么淋雨了?”
明日香从厨房探了一个脑袋出来,她看见真嗣手里提着伞,觉得很惊讶。
“厨房?今晚开始由你做饭吗?”
他一边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边问。
“废……非常对,加持哥哥走了,从今天开始就由我做饭。”
明日香到口的骂话又缩了回去,加持走之前要她学着做个淑女呢。真嗣苦笑,没有做声。
“你怎么会淋湿?明明有带伞呀!”
“没,伞坏了,给铃原他们扯的。本来3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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